羊\我說:   妳說喜歡貓,所以我帶來了貓;妳說喜歡狗,所以我帶來了狗;妳說喜歡男人,所以我帶來了他,現在——全變成了屍體。   「還有嗎?」   那雙沾染鮮血的手僅剩腥味,已經忘了香甜是多久前。   「喜歡什麼?」   對妳而言過多的愛是不需要得。   妳舔了我的手指、含住,就像被妳吃掉的狗兒,當我不過把手伸過去要摸頭,牠便主動將頭靠來讓我摸撫那粗糙的毛髮;妳濕潤的舌頭舔著,卻是朝我露出曖昧的氣味。   如妳吃掉的貓,傾身往我靠來。我記得貓一向是高傲的生物,但是我們養的那隻卻很喜歡黏著我,牠軟綿綿的,像是融化的實體癱在我腳上,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彷彿在祈求,祈求誰呢?誰知道。   妳在我身上磨...
羊\我說:   輕輕吻上她的唇。   她仰望著天空微笑,彷彿仍留在世上一樣。   我保持沉默。   妳的雕像不過是個空殼,靈魂早已回到神的懷抱。   即使我搜刮了全世界的花朵放在雕像前,屬於我的天使仍回不來。   惡魔從不哭泣,但不代表沒有眼淚。   「我以為這世界已經沒有惡魔了。」   第一句就是如此失禮的話,對於眼下的女孩我笑了笑轉過頭,她仍不死心盯著我,「不跑嗎?如果我通知教會妳會死吧。」   對此我仍是一笑。   然後女孩跑開了,沒多久傳來四個人的腳步聲逼近,我凝視他們,女孩身後領著兩名聖殿騎士與神父,他們看到我的眼睛後才丟棄質疑,趕緊把女孩拉到身後。   「這樣啊。」我繼續閉目養神,...
羊\我說:   輕輕吻上她的唇。   她仰望著天空微笑,彷彿仍留在世上一樣。   我保持沉默。   妳的雕像不過是個空殼,靈魂早已回到神的懷抱。   即使我搜刮了全世界的花朵放在雕像前,屬於我的天使仍回不來。   惡魔從不哭泣,但不代表沒有眼淚。   「我以為這世界已經沒有惡魔了。」   第一句就是如此失禮的話,對於眼下的女孩我笑了笑轉過頭,她仍不死心盯著我,「不跑嗎?如果我通知教會妳會死吧。」   對此我仍是一笑。   然後女孩跑開了,沒多久傳來四個人的腳步聲逼近,我凝視他們,女孩身後領著兩名聖殿騎士與神父,他們看到我的眼睛後才丟棄質疑,趕緊把女孩拉到身後。   「這樣啊。」我繼續閉目養神,...
羊\我說:   她說因為是愚人節,所以才可以這樣。   心裡總有點苦澀。   我吻著她的身體,一路從鎖骨前往秘密小路……我不曾想過這種事情,或者說有偷偷幻想過,但很意外可以成真。   她的喘息很誘人,發燙的身體像吃不膩的美食讓我亢奮。   她說因為是愚人節,所以才可以這樣。   我用眼神詢問,在她嬌喘之下得到同意。   然後,我吃了她。   四月一日愚人節,有些可笑卻又心酸的日子。我曾經暗戀過自己的班導,她高雅的氣質奪人眼目,出眾的身材像塊釣起的蜜糖讓人想開口吃下肚——這是我想的比喻,也是我想做的。   實際上班導長的普通、身材也比不上年輕女人。   就像是過時的傳統點心,有些人雖然知道這點心...
羊\我說:斷頭臺   "你犯了什麼罪?"   "不過是不小心多收了錢。"   於是斷頭臺落下。   "你犯了什麼罪?"   "我搶了三枚金幣。"   於是斷頭臺落下。   "你犯了什麼罪?"   "我……才沒有犯罪。"   於是斷頭臺落下。   法恩已經不知道自己下令斬首了多少人。   當他走上街時,不是遭人唾棄便是被人感激;法恩對此都保持一樣的態度,謝謝是他常掛在嘴上的詞。當他閒著在街上亂晃,曾想過會不會有人躲在暗港中、小攤旁,待他經過一刀割喉。   他吞噎著口水,忍不住在心裡微笑。   刀子的鋒利,是他的愛;他選擇當審判官,是喜歡上這扭曲。   常有人問他"法恩,你殺這麼多人都不怕嗎?" ...
羊\我說:   是否好奇過桌子上隱藏的暗號?   每個人、每間教室、不同位子、一樣材質,卻不同故事。   桌子上頭所刻著的不只是故事而已,也隱藏著靈魂、記憶,與感情。   讓人熟悉的溫暖木頭桌子,會有人拿美工刀割、或是拿筆直接開路在木頭紋路上。偶爾隨著木紋跑、偶爾會叛逆的歪去,藍色、黑色是最常見的,偶爾會有紅先生或其它色彩,只是沒那麼清楚。   也有讓人感覺冰冷的塑膠桌子,割不得、很醜。但是很受立可白或是鉛筆的歡迎。一樣被人捉弄、一樣被人彩繪,可以看見有人留下訊息問說「你好嗎?」等一個星期在回到這後,可能會有好心人回「我XX」   桌子,承受書本重量也承受你的臉,常常會有人趴著睡著順便流口水,...
羊\我說:   是否好奇過桌子上隱藏的暗號?   每個人、每間教室、不同位子、一樣材質,卻不同故事。   桌子上頭所刻著的不只是故事而已,也隱藏著靈魂、記憶,與感情。   讓人熟悉的溫暖木頭桌子,會有人拿美工刀割、或是拿筆直接開路在木頭紋路上。偶爾隨著木紋跑、偶爾會叛逆的歪去,藍色、黑色是最常見的,偶爾會有紅先生或其它色彩,只是沒那麼清楚。   也有讓人感覺冰冷的塑膠桌子,割不得、很醜。但是很受立可白或是鉛筆的歡迎。一樣被人捉弄、一樣被人彩繪,可以看見有人留下訊息問說「你好嗎?」等一個星期在回到這後,可能會有好心人回「我XX」   桌子,承受書本重量也承受你的臉,常常會有人趴著睡著順便流口水,...
羊\我說:   我以前住在一個小眷村,或許是因為有許多年紀相似的朋友,所以在那個只要地震或颱風來就會停水停電的地方我一點也不覺得無聊,而對當時的我來說,出去玩遠比坐在電腦前有趣。   還記得當年流行的線上遊戲是石器時代,就可以知道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在網路還未全面侵蝕孩童的童年時,我榮幸擁有一個每天下課就是衝公園與朋友玩的童年,而不是每天下課就回家蹲在電腦前面度日。   但這不是重點,我所要說的是,在這小眷村中有一個奇特的習俗。   每年會有兩天,村民在自家門口高掛著國旗,你可以看見一個小巷子裡掛滿滿的國旗,會隨著風吹拂搖擺,這畫面美極了,紅中帶藍的白色太陽一晃一晃隨著風被光照耀,而將國旗拿下...
羊\我說:   他想當彼得潘並不是為了飛翔。   而是希望能有跟彼得潘一樣,可以反抗大人的力量。   瑞恩看著自己最愛的童話故事書——彼得潘。   這是前任院長最常說給他聽的故事;院長總說,瑞恩的紅髮與綠眼像極彼得潘,他是所有孩子中最強壯也最有活力的陽光男孩,所以他是小小彼得潘,身旁總有許多孩子仰慕著。   瑞恩很喜歡院長說的這句話,也很想念她那雙溫暖且充滿皺紋的手捏自己鼻子。   「瑞恩,過來這裡。」   瑞恩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後抱緊故事書回頭一盼,那從沒展露笑容的黑衣男勾了勾手指,他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是的,先生。」   黑衣男點了頭後轉身離開,瑞恩將故事書放回櫃子上。   "院長,我好想...
羊\我說:   他想當彼得潘並不是為了飛翔。   而是希望能有跟彼得潘一樣,可以反抗大人的力量。   瑞恩看著自己最愛的童話故事書——彼得潘。   這是前任院長最常說給他聽的故事;院長總說,瑞恩的紅髮與綠眼像極彼得潘,他是所有孩子中最強壯也最有活力的陽光男孩,所以他是小小彼得潘,身旁總有許多孩子仰慕著。   瑞恩很喜歡院長說的這句話,也很想念她那雙溫暖且充滿皺紋的手捏自己鼻子。   「瑞恩,過來這裡。」   瑞恩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後抱緊故事書回頭一盼,那從沒展露笑容的黑衣男勾了勾手指,他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是的,先生。」   黑衣男點了頭後轉身離開,瑞恩將故事書放回櫃子上。   "院長,我好想...
你醉後,吐的是不甘還是對那人的情愛?
羊\我說:   已經忘記是誰告訴過我。   生命,即是我們的呼吸聲。   當我們吸著空氣時,也正是向世界宣告我們還活著。   我已經忘記是誰這樣跟我說了。   可能是我深愛的人;也可能是我曾經深愛過——最後卻傷我深入骨的人。   所以,我恨著這世界。   我正在嘗試上吊,用福利社買到的童軍繩綁在脖子上,看著鏡子調整繩子,總覺得綁法好像錯了,但是上吊的綁法沒有固定的吧?即使我的腦袋想東想西,我的手已經將繩子綁好了,這是我第一次站得如此挺直。   乾淨的白襯衫與黑長褲,襯衫胸前有我在熟悉不過的學校標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茫然樣,這是因為昨晚看書看太晚而造成精神不足,我打哈欠,踏上正前方的椅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