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004 非常驚喜,竟還能找到第一次註冊喜菡網時的網名與密碼,嗯,就是這個。按年頭算該有七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記得是一位筆友介紹來喜菡文學網的,當時不知喜菡是何意思,只覺這網站名字古樸典雅又有點與眾不同。時間一長,才知道喜菡是一個人的名字,並且是一位漂亮且很有氣質的女性(沒見過,想像中)。幾個月後,我忘記第一個網名的密碼了,於是註冊了第二個。因為記得第一個網名用的是簡體字,就順水推舟地把它轉換成繁體字作了第二個網名。第二個網名用的時間好像是最長的,期間被推薦為優寫手,有一個小說還被選進了作品集,作品集做成電子書刻錄進精致漂亮的光盤,我收到了一個,至今珍藏著;認識了好多可愛的網友筆友,還做...
谢谢微妮、心雨、加西莫多!
你们的喜欢成了我写作的最好动力。
加西莫多说得是,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消失或活在夾縫裏 高慈貝貝/文 十八歲的傍晚 那天傍晚我從海邊的山崗上散步回來,經過一片竹林時,看見小紅旗正在莊稼地裏大把大把地扯著蔥花兒。要是換作別人,我會把它當做一個辛勤勞動的場面。而此刻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小紅旗,這就不得不讓人另眼相看了,這也使我感到略爲驚奇——小紅旗這麽一個遊手好閒的人,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乖巧——他竟然下地粘起泥土來了?走過幾步,忽然想到這塊地並不是小紅旗的,自然那地裏的蔥花兒就更不是他的了。這麽想著,我就又看了小紅旗一眼。這次小紅旗可能意識到有人來了,便抖了抖手裏的蔥花兒跳出地頭,在路邊的一棵青草上蹭著鞋底下的泥巴,同時扭頭朝我這邊張望過來。這樣我的目光與他的目光形成了對...
路子好文,几句话就写出人世沧桑。学习。
路子好,微妮好!
不过改过来的是简体字。
再说谢谢。
难怪我的儿子被评为错别字大王!
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太认真了,握手!芹晴
我帶四哥去吃花 文/高慈贝贝 四哥大我三歲,按家裏兄弟排行,我得叫他小哥或四哥才對。但我卻一直直呼其名,從沒叫他一聲小哥或者四哥。這沒有什麽特殊原因,僅僅是年齡相差不大,要麽就是家裏兄弟姐妹多,父母無暇顧及,來不及糾正,叫了就叫了。 四哥與我還做了一段時間的同學。我上小學一年級時,四哥已經上過二年學了,依照升學制度,他該上三年級了,可開學第一天,他卻跟我一起坐在一年級的教室裏,而且還是同桌。我至今都沒有想明白,四哥是留級下來的,還是爲了保護他那初上學校的小弟——我?不過根據四哥平素的性格行爲,以及當時的年代環境來判斷的話,我更傾向於後者。如此想來,我自己首先便有了一種感動。 我很清楚地記得,我...
其实这才真鼓励,
如果写作无需鼓励,只靠自觉。那么我想我是遇上知音了。
谢路子!
这篇小说我是在一位朋友的电脑上贴的,没有繁简转换功能(也可能我没找到)。贴得匆忙,竟忘记排版了,哈哈!谢谢心雨帮我发现了这个错别字,之前还真没有发觉。
秦永财 高慈贝贝/文 我想我有必要去一趟秦永财家,向他催讨5000元钱的欠款。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来我这里购买原材料了,这对一个零配件加工户来说是很不正常的。 秦永财家在几十里外一个叫虎口的小山坳里,公路倒是直接通到了这个偏僻的村庄。但秦永财家不在村口路边,而是在村子后面的一个小山坡上。这就意味着必须曲曲折折地穿越整个村子才能抵达他家,这一点给我的印象很是深刻。一年前我曾经去过秦永财家一次,那还是刚与他有了生意往来后不久的事——所以这次去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家。一年的时间间隔竟没能使我对这段路程产生丝毫的陌生感,就像昨天刚去过一样。 由于没加修剪,秦永财家院子里的冬青树疯狂地生长着。我从没见过这么高...
去过你的新闻台,很不错的地方哦
问俩位好,你们认真的阅读使我感动。我得多多努力啰!
心雨 寫:輕鬆地說出一個事----原來弱世社群並不從表面來判斷。

道理跟事實有時很由不得你!

谢谢——潮間帶、ROUE、心雨

你们让我感到温暖开心

最好的祝福送给你们!!!
禁令一種 高慈貝貝/文 啞巴住在坎下,我住坎上,我們是鄰居。 一棵樟樹長在中間,在我家屋邊,不知哪位祖先所植。樹的枝葉伸展出去覆蓋了啞巴的大部份屋頂。我時常爬上樹去掏鳥窩,那裏有好幾種鳥的小巢。有一種鳥居然能叫出十幾種不同的聲音,這些好聽的聲音啞巴是無緣聽到的,因此我總是爲啞巴感到遺憾。雖然在炎炎夏日他可以在樹蔭下乘涼。 樟樹真是奇怪的植物,不在秋冬季落葉,一到春天,它就一遍吐新芽一遍換舊葉。每年這個時候,屋邊樟樹的舊枝葉就紛紛飄落到啞巴的屋頂,塞滿瓦楞。看得出來,啞巴爲之感到厭煩頂透,他不得不每年清除屋頂的枯枝敗葉。不久前啞巴娶了媳婦,在自家的新房裏度著他們的蜜月,因此他至今沒來打掃落葉。落...
:oops: :)
廟大平的兒子 高慈貝貝/文 夏夜的暴風雨一過,路上便蹦滿了癩蛤蟆,它們在佈滿雨水的鵝卵石路面上移動時,發出沙沙的晴朗的聲音。夜空經過一個下午強勁地發泄之後,此刻還在間歇地吐著閃電喘息。淑女就是這個時候驅趕著一群癩蛤蟆突然出現在這條路上的,白衣飄飄,猶如下凡的仙女。 十年前,我與廟大平——也是這樣一個下著暴風雨的夏夜——坐在廟門口的臺階上,他向我描述著淑女最初到來時的情景。這是我聽到的廟大平生前說過的最乾淨最富詩情畫意的一席話,也是唯一介紹淑女來歷真相的幾句話。說這些話時,廟大平臉上有著一種平時難得一見的甜蜜表情,這使我心裏隱隱有所不滿。其時廟門對面的露天糞缸經過雨水浸泡,已從泥土的固囿中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