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念大學志願的時候,力定志向一心念語文系,而且一定要在台北。但進政大俄文系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誰能明白命運之神的安排呢?然而這未知的旅程卻大大的拓展了我的視野和給我驚奇。 俄文和中文並列為全世界難學的的語言之行列。所以我總是自我安慰:「既然最難的語言我已經學過了,那俄文還有什麼好怕呢?」還記得學發音時,最難發的一個音「P」打舌音,要學會差不多最快也得一個禮拜。要訣是:利用喉嚨的氣流來震動舌頭。聽說,一位畢業的學長,到大四畢業了仍然不會發這個音。總之,這是一個會讓人舌頭打結的語言。 至於它的文法,光是名詞就有三個格:陽性、中性、陰性。也就是說,當你要說一個名詞的時候,你得先搞清楚它們的性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