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
如果設主角我是A的話,的確BCD就這你說的那樣排序。

這篇有三個她 1. 泡泡的她和最後那一段的她 判斷方式: 都有這句:夕陽那種要下山不下山令人感覺有點浪漫的樣子,映入了我們眼中。 2. (酒店裡還是老樣子,昏暗的燈光,七0年代的流行音樂,今天是藍調Blues。 她也來了,我叫了杯習慣的,她走過來坐在我身邊,「今天我請他。」 這裡跟 「那時真應該配上音樂才對,例如小提琴鋼琴或是……」我喝著我習慣的酒,一邊說著。 是一樣的,仔細看,可以發現「她」都會講英文: 「如果我要求你抱我or a kiss,你會嗎?」 「a beautiful kiss」 3.就是中間那個有點奇怪的上吊的女人(男人) 因此,如果把這篇故事轉成符號的話 是ABCBA 像是三明...

做吻這字眼會煽情嗎?

真是抱歉,讓你這個下午都昏昏沈沈的。
做吻 這個世界彷彿套好了一個故事等待我去經歷,即像是人生諸如此類這種東西一般,在卵子受精那刻起即確定了這個未發育胚胎的一生。這樣說也許更恰當,反正就是一種感覺——即使浸在時間消逝的歲月裡,仍然要永遠持續地接受來自宇宙四度空間的空寂。 夕陽那種要下山不下山令人感覺有點浪漫的樣子,映入了我們眼中。 「這個給妳。」我說。 「這是什麼?」她躺在我的懷中,輕閉著眼睛,細聲問。 「泡泡糖。」我打開包裝紙,自己吃了一片,也給她了一片。 我撫摸著她的秀髮,嘴中咀嚼著,然後包住舌頭,吹個泡泡。 「這樣好像好沒氣質唷!」她笑著說。 「不會呀,看那邊!」我指的是這個觀光碼頭的另一邊,有著小孩子在吹肥皂泡泡。「那也是...

對不起呢,被愛情沖昏頭了,沒注意到排版.........
可惡的word,弄上來連空格都不見了.......
In 象牙塔尖 of LOVE 說實在的,是蠻累了。腦中開始出現「數著地上的星星入睡」的念頭,這種邏輯不清的邏輯,果然在這時候恍然地忽現。 不過呢,寫文章,說心情,講感受,最近重要起來了,對於學校的同學啊學妹啊,還有一些不定時出現及隱沒在黑暗中的讀者群,我的感覺就像是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中,突然一道像是天光般的光線直直地射在我身上,可以很強烈地感受到周遭那些虎視眈眈的眼睛,但即使是這樣,我仍不能在「她」面前說謊。彼女。 村上春樹你這傢伙,害了我的邏輯! 不知何時,平常恬靜如杯中水的個人文學網佔,某一天竟變成景美夜市那般景象,從門可羅雀到了車水馬龍,已經習慣車馬稀的我,還有點不能接受換上新時...

「我壓根不認為你可以忍住馬子的誘惑....
尤其國三那樣一個情意豐沛的狂亂年代 .............」

謝謝妳的建言....三條線中
不過你的話聽起來蠻激情的嘛..........

柳下惠是誰呀?

飛哥:抱歉啦.......小弟今日有眼無珠,沒注意到大俠下半身和上半身的差異呢....ㄏㄏ.....


凌雪丹楓:
謝謝,不過我這顆石頭時再不足以掛在齒邊拉,感謝你的建議!!

想飛:
的確,太早談戀愛不是很好,但是呢.......找個無釐頭的藉口:情飛得已吧!


小戀戀:我們偉大的詩空何時感名叫做......小戀戀?! 改這個名字有什麼含意呀?(竊笑.....)

科幻呀......現在又有倪匡科幻獎囉!
不過躍升國三了,最近可能要開始唸書,沒時間泡馬子(文章)了。


胡迭:
過獎了......諾貝爾可是遠在天邊呢!
Girls 手機震動,他急忙放下吉他,趕去接它。簡訊的聲音,他心想會是誰呢? 「這裡的天空是灰的 雲走的好快 我的手機快沒電 我有點想聽你的聲音 蘭」。看完後,他再看看之前的那些訊息:「嗯有啊!今晨到田裡找爸 沿路有落實 隧道積水倒樹 狂風狂雨叫醒我 小蘭」、「吼 向我炫耀 這裡下大雨哪兒都不能去 不過晚上會烤肉」 離開,他發現手機也快沒電了。以前,別人說聯絡不到他,叫他晚上睡覺也開著手機,他還記得那時他笑了:「晚上睡覺幹嘛開手機,有人打還要爬起來接唷?」他也記得那問題是誰問的——小學時代的另一個「她」。 至於現在,睡覺前只是望著手機,打開它,看它螢幕變亮,幾秒後,變暗。躺在床上,把吉他收好,...

謝謝,兩位師兄和師姐。


莫問狂:我和你年齡相差無幾?莫非你也是國中生?


胡兄:我是顆沈默或是幽默的石頭,從來沒想過會是一顆鑽石........


師姐飛:謝謝 我會持續尋找那種感覺的
文字真空第一期 翻開電腦的資料,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觸碰文字了,算是第一次長時間的封筆吧!應該是什麼東西使得我暫時與我的女朋友(文字)分手呢?是我身旁的人勾心鬥角的戰場使然,或是想到未來,必須要專心唸書考好高中呢?或著,只是單純的開始陷入愛河了呢? 總之,歸類於是這個社會使然,這答案似乎更明確但也更像在推卸責任。 今天是暑假第二天,三個禮拜後即將回到學校,與大家一起為了高中而努力。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也許是媽媽開始注意功課學業方面後,不自主地減少了與她會面的時間,這是一種悲傷,來自真空的悲傷。 眼看著排球隊的兩位學長上了建中,心中想著自己也有能力像他們一樣,只要我把時間「全部」奉獻給課本。這樣想時...
嗜歌者 第九章 「Y: 请原谅我以代号称呼妳,因为某件我不记得的事情使我的大脑发生了异变,它侵犯了我的记忆,使我有些事情忘记了,但相同的,它将一些记忆存换到我脑中,也就是那些我写出来的东西。 其实那些只是冰山一角,有更多的数码在我脑中,但我的生命已尽,原谅我,无法将它写出来。我不知道那个使我有这些记忆的人要我写出这些东西做什么,也许就如同第一章所要表达的:塔当作是社会,人当作是人,而停下来的人也许就是一个「处于社会中但却不按照社会所规范约束的突异者」。一个畸形。 也许我就是那个人。 在我们嘲笑或攻击一个变态、怪胎前,先想想是不是我们社会使他变成这样的? 想想倪匡吧!也许可以将它说成是外星人赐的...
給愛麗絲

Mi Re Mi Shi Re Do Ra
準時來到
已爆滿的垃圾車

波潮回瀾 腐木不是鮮花
別以爲海水被蒸發只留下鹽巴
其實妳是學了知更
以心言心語取代樹枝
填補我

貝多芬譜下樂章 送給月光
哪料每天塞進去的根本不香
淤積在那 有鎖
愛麗絲加入清潔隊

更新垃圾桶 怕垃圾被揀走
一張一張 爲他們標記
卻沒有健康檢查

時間到
垃圾車無奈地開走
發臭
Mi Re Mi Shi Re Do Ra
嗜歌者 第八章 傳真機和印表機的聲音此起彼落,許多人在這裡忙碌著。 「你好,紫羅蘭文字工作坊。」其中一個人接起電話應聲道,「大姊,妳的電話。」他將電話轉給了另一個人。 那人口中的大姊抬起頭來說聲等一下後,連忙將電腦上的工作存檔,然後接起電話。「喂,是的,我就是,我瞭解。」簡短的對話後,她掛了電話。 「誰打來的?」 「又是那些討人厭的醫生們,這次還多了個神經學的什麼博士的。」大姊說。 「現在嗎?」 「對呀,沒差,段落幫我排一排,封面搞定後,把版權頁改一下就可以了,我順便去看他囉!拜拜!」她穿上咖啡色的大衣,抓了頂安全帽就往外衝去。一路上,她的摩托車像是條大蟒蛇,蛇行不眨眼。 約莫五分鐘後,她來到...
髮絲紫羅蘭 在不知名的某時,我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溫度正一件一件地撥去我身上的衣服,當我只剩件內褲手上拿瓶coke時,我的視網膜突然閃過她睡在桌上的模樣:髮絲自然的垂下,然後那朵花:紫色,不知名,有梗的,躺在她旁邊。 其實並不累,只是難過時或是有情緒時都會想睡覺,這不知道是那個學妹說的。我平躺在床上,面前的吊燈準確地將一些光線折射出來,它一動也不動,在我頭上。星光、清涼的夜晚,沒什麼煩憂,沒什麼好擔心,今天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況。 「妳身體不舒服嗎?」我還記得我那時這樣問,第二節下課時。妳雙眼微開,輕輕地點頭。身體不舒服,我小聲默唸,真的是這樣的嗎? 第一節下課,我穿上一身綠,在校園裡,當上郵差了...
詩異症 天氣熱的可以用「胸部簡直快要蒸發了」的感覺來形容,也許是因為全球暖化的關係,但是才五月初就這樣,也太不合理了。 還好,公車到了,我趕緊上去享受冰涼的冷氣。 「那件事已經傳到三年級那邊去了唷!」她在我耳邊這樣說。 「是嗎?我們都開始有名了。」我對著出風口,大嘴的吸著冷氣,讓它們解放我的身體。 「我希望單純如此,L已經開始對你冷戰了。」 「不錯呀,消消暑,涼快一下。」 「別再搞笑了,這件事比地球融化還要嚴重。」她嚴重的提出警告。 我默默不語,看著外面的人在流汗。 「說實在,這並不是你的錯。」 「完全正確。」我說。 「我們很同情你,但是沒有辦法。」 「我瞭解,好朋友翻個臉後變成簽訂合約。」 ...
嗜歌者 第七章 螢火蟲這種東西跟蟬其實很像,蟬的幼蟲在土裡辛苦的活了三四年甚至十年以上的時間,到地面上羽化後,鳴叫、求偶、交配,然後在秋季到來,楓葉落下時,回歸大地,至於螢火蟲,成蟲壽命也不長,在替這個世界點燈後,牠也依然成為下一代生命的營養份。 茂密的樹林透過車窗映過來的東西,也只有綠色罷了,濃密到似乎看不到地上的土壤,而另一邊卻又是直聳的峭壁,小巴士就這樣沿著山路蜿蜒的開上去。我頭靠在窗旁,從呼出的鼻息中,可以朦朧的看到我臉的輪廓,是那麼的清楚,卻也是那麼的模糊,像是頭腦裡面的東西一樣。 前座坐了一個拿著大包小包禮品的婦人,我們倆在中間靠右側的座位,而最後面坐了兩個一男一女穿制服的中學生,...
白色房間 當路燈取代太陽 我的枷鎖即被戴上 已經習慣從牆壁的龜痕中 理會時間的存在 從房門外的腳步聲 知會信號燈 狗 吃飯 流口水的意義 桌椅 書包 習題 牆壁和 維持生命的氧氣 就只是這樣罷了 沙沙紙聲中 突然一陣失落感蜂擁而至 算數學題目的筆桿倒下 正如同被插上殖民地旗幟的我 毫無任何差距的被統領管訓 日接夜 夜接日 哨音早就響起 數不清已是第幾棒 只知道 和疲勞及課業接力賽 連安慰獎都沒有 我安靜的窩在屬於這個班級領土的一小角 調整焦聚 偶爾想消除 井底之蛙的迷信 而顯微鏡卻比望遠鏡來的更受到我 像是核融合反應的歡心 同學間的摩擦係數是不固定值 小 會彼此滑開 沒有交集 大 會彼此碰撞 ...
排球記事Ⅲ 「…我興起把比賽的事情用文字記錄下來這念頭也已經是第三次了,不過真正完成的只有一次,這次是第二次。」 「建立日期 2003年12月25日, 下午 06:47:47。」 自覺得許久沒觸碰文字的我,在電腦前一一地翻閱著資料。當我看到在「排球記事」裡面出現這樣的文字和建立日期時,我下意識的伸出左手腕,看看現在時間是否是06:47:47,不過卻空空如也,手錶並不存在,也就如同現在回憶在倒轉而時間不存在一樣。 我已經忘記了當初為什麼「排球記事」寫不到一百字就停了,但是我想這次,應該會把骨頭一根一根的數出來吧! 忙了排球比賽的賽程也一個禮拜了,口哨、記錄表位置表、標誌竿和號碼衣已經重複出現在夢...

當作是一種感情的描寫就可以了。

嗯,不過「彼女」也作「女朋友」,而「彼」作「他」也作「男朋友」的意思。
私‧彼女 海綿被擠壓,然後放開,擠壓,然後再放開。和許多東西一樣,擠壓,縮小,放開,收回,擠壓,滴水,放開,吸水,壓,放,擠,收。 夜晚與睡眠為一關係詞彙,然而在非平常情況下,偶爾出現了某些契機。 算是過去的事了吧!對夜晚及睡眠有種不可替代的強烈恐懼,不能確定的,只是它的來源,也許是在日常生活中出現,但也可能是悄悄的從夢中浮現出來。爾後,我開始對棉被、枕頭、床、床頭燈等一切有關的東西開始排斥,一旦接觸到這類東西,我會暈眩,不舒服,甚至,嘔吐。 現在依靠著藥物支持我的體力,不再接觸睡眠。 某天下午,我散步去了。 路上邊走邊想著,關於一些生活瑣碎的事,例如當一般人無聊時,他會在腦中浮出這樣的一種想...
鹹瓜子 今天的風涼的像是透明的顏色一樣。 原本打算打個nap混過去的,但算了,去聽聽夏日的蟬鳴也罷了,反正牠叫了沒人聽,豈不是委屈了。任何人都不應受委屈。宿舍有門禁,不能混到太晚,街上的店家拉大概五六張鐵門就該走了。 平常,這條小徑的轉角處有棵腐木,裡面長滿了各種昆蟲的幼體,他們動,他們蠕動,他們不停地蠕動著,然而今天,卻像是中了邪般,安靜無聲,彷彿在歌頌著這平凡的一個夜晚。 走了往常走的兩三公里後,到了山下市區近郊,暗暗的,行人有點少,我問了其中一個中年婦人,她跟我說附近有人來放電影,所以大家都聚在那兒。大概算是好事吧!我找到了打發時間的東西了。 蚊子電影院,不知道放的是哪部,怎麼會有這麼多...
嗜歌者 第六章 車廂裡約有十多來人,一兩個人站著。我們前面站著一個女人,一個與社會價值觀雷同;不抽煙、沒有毒癮;心中沒有依靠;只交些淺層朋友;生活規律無變化;喜愛粉紅色系卻處於灰色世界中;不會認為用手接屋簷滴下的雨滴是童心未泯的事;在冬天知道買暖氣卻忘記時常替自己的想法更換新內容物;半夜走出便利商店卻不曾欣賞過月亮的美麗;秤過薪水袋的重量卻沒秤過寂寞的重量;覺得上吊、跳樓、服毒、割腕太難看,一心尋求「結婚」這種自殺法;只聽過垃圾車的音樂卻沒注意過救護車的聲響,的女人。 一個褪去包裝物還是女人的女人。 有時一口氣想太多形容詞是很傷害腦神經細胞的,尤其當妳花費那麼多時間去描述一個沒什麼價值的人的時...
村上海洛因—《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有人說村上春樹的作品是毒品,一點都不錯,它不但是,還是毒性最強的海洛因。 某夜,當我只能轉轉桌上的筆發著呆時,我突然想到舊書箱裡翻翻看,找點事做。一本一本的書被我翻出來,有我曾經看過的,看過一頁就不翻了的、買了卻完全沒碰過的或別人送的。突然,我看到一本封面怪怪的書,側面寫著時報出版,藍小說,國境之南、太陽之西,然後,我又看到了四個字:村上春樹。 這是我第一次閱讀村上的作品,過去只是曾經聽過而已,對這個人並沒什麼認識。大概花了一夜,我坐在單人沙發上,靠著一盞白燭檯燈和一整晚的寧靜,我認真的從第一個字看到最後一個句號。那時候還沒出現所謂毒品的想法,只是單純的覺得...
嗜歌者 第五章 原本是很無聊的圓舞曲,也不像拉威爾的波麗露,旋律和那獨特的八六拍節奏,慢慢地加大音量,舞者的動作加大加大,然後在最後面時,突然提高幾度音,最後轟轟烈烈的收尾。大概比較像是三拍的華爾滋啦,答答答、答答答,永無止盡,但是可能音符出了錯,反正就是多了大鼓或是鈸的巨音。 反正就是目前的氣氛啦。 當那男的解到最後一個單結時,突然停了下來。 「妳來吧!」他把塑膠袋交給她,她並沒有伸手去接。 「我懷疑我是否有能力獨自解開。」她說。 「那我幫妳,手給我。」他握著她的手,用指尖把其中一邊挑出來,然後拉出來,解開。 「妳看,跟原來一樣唷!」他高興的跟她說。 她接過去,摸著塑膠袋光滑的表面,「即使是...
嗜歌者 第四章 形容所謂現在的outside就像是貝多芬田園交響曲的第一樂章。而inside卻找不到任何有頻率的聲波作為聯想。 大概是第三十一根了,我捻熄了煙後,丟向那空無一物的角落。四周散著煙蒂,我開始想像躺在由白色香菸所構成的大海到底是什麼樣子,也許會有波浪,或著潮汐,但沒有魚,沒有生命。 我驅使我的頭腦想起今天是幾日,但是一種數學的邏輯性思維似乎無法完整運用於第四維度值的判斷,也許是我的海馬區或顳葉區本來就不一樣吧!反正不管是時針斷掉了還是沙漏破了個洞,對於生命個體本身只是無關痛癢的。 也許你的手錶上有時間,有人說。 我潛意識的把右手舉起,上面雖有手錶,但指針卻對隱形有特別的嗜好。 就算...
嗜歌者 第三章 傾盆的大雨,彷彿意圖把大地改造成超大型海洋館。 這種行為似乎使空氣中也不時的瀰漫著一股陰森及幽閉的水氣與氣氛。也許對於某些人來說,幾天的連綿大雨就只是個單純的氣象變化,就像是人出生、成長然後死亡這回事一樣的簡單。但是對於某些有著特定疾病或有生病跡象的「生命個體」而言,一個來自空中掉落下的水分子,代表著持續的下雨、陰霾,持續的沒有陽光。 但就算是不下雨,他們的心中也不見得有陽光就是了。 「一個白色的空間尺度裡,存在著一個『生命個體』」。這是一種說法,然而,「在一間牆壁白到不能再白,空間小到不能再小的不知名公寓房間裡,存在著一個東西或人」又是另一種說法了。 在一間牆壁白到不能再白,...
嗜歌者 第二章 今天的天氣就像是輕音樂的旋律一樣的令人感到明亮清淨。 我雙手插在口袋,在一條我已經走過好幾遍的路上走著。就像以往一樣,路燈還在路燈應該在的地方,而樹也在樹該在的地方,東西就以「和往常一樣」的規則存在著。 但我突然把手伸出來,只將一指放到口袋裡,其餘四個手指頭在外面,突然有一陣新鮮感,於是我就這樣兩隻手掛著,繼續走著。 但到底要走到哪?我自己也在問著自己。「不應該浪費那麼好的天氣!」這種想法一直在腦海裡奔騰著。 「去走走吧!」不知道是誰說的,也許是我的心聲吧,那不然就是基於對好天氣的本能反應。 我決定去比較熱鬧的地方,因為和很多人在一起似乎更能感受到某種東西。 走過學校的側門,下...

謝謝!知道了!
不過我沒有辦法把以前的回覆刪掉
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的關係?
嗜歌者 第四章 形容所謂現在的outside就像是貝多芬田園交響曲的第一樂章。而inside卻找不到任何有頻率的聲波作為聯想。 大概是第三十一根了,我捻熄了煙後,丟向那空無一物的角落。四周散著煙蒂,我開始想像躺在由白色香菸所構成的大海到底是什麼樣子,也許會有波浪,或著潮汐,但沒有魚,沒有生命。 我驅使我的頭腦想起今天是幾日,但是一種數學的邏輯性思維似乎無法完整運用於第四維度值的判斷,也許是我的海馬區或顳葉區本來就不一樣吧!反正不管是時針斷掉了還是沙漏破了個洞,對於生命個體本身只是無關痛癢的。 也許你的手錶上有時間,有人說。 我潛意識的把右手舉起,上面雖有手錶,但指針卻對隱形有特別的嗜好。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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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歌者 第二章 今天的天氣就像是輕音樂的旋律一樣的令人感到明亮清淨。 我雙手插在口袋,在一條我已經走過好幾遍的路上走著。就像以往一樣,路燈還在路燈應該在的地方,而樹也在樹該在的地方,東西就以「和往常一樣」的規則存在著。 但我突然把手伸出來,只將一指放到口袋裡,其餘四個手指頭在外面,突然有一陣新鮮感,於是我就這樣兩隻手掛著,繼續走著。 但到底要走到哪?我自己也在問著自己。「不應該浪費那麼好的天氣!」這種想法一直在腦海裡奔騰著。 「去走走吧!」不知道是誰說的,也許是我的心聲吧,那不然就是基於對好天氣的本能反應。 我決定去比較熱鬧的地方,因為和很多人在一起似乎更能感受到某種東西。 走過學校的側門,下...
嗜歌者 第一章 彷彿,對於生活的無力空虛感可以具象化。 當作在爬一座透明高塔的樓梯好了。 有數不清的樓層,你就像其他正常的人一樣,努力地往上爬。雖然塔本身是透明的,但是因為大家都穿著灰色衣服,因此塔本身其實就是會流動的灰。 塔裡,大家都安靜無語,每個人都往上爬,但也有人是往下走的,那是被淘汰的,不過只要有任何因素改變,他們還是可以往上爬的。 一步一步、上上下下,當然沒人規定只能走一步,這只是個合群的問題罷了。 每個人的步伐不一樣,速度有快慢,但是絕對的,不會出現任何空洞,絕對,不會有任何多餘的空間,人一定都塞的滿滿的。 因為這座塔的存在就恰可解釋這些人的存在。 但到底塔是什麼?有多高?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