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網》             「蛤?妳在網內麼?」   「什麼什麼?」   (嘟嘟嘟)    我們動彈不得地在自己的空間消費口水    有默契地參加沒完沒了型的方案    二分之一時間開嘴,二分之一時間閉嘴    斷斷續續的時候,我們來回跺步   「蛤?」   「什麼什麼?」   (嘟嘟嘟)    哎‧呀。    嘴邊黏了愛吃痣的耳科大夫說我豢養的蝸牛乖乖安份著,正常正常    倒是啞太那網子開洞過大了,於是聲音漏得嚴重哪……   「蛤?」 (嘟嘟嘟)   「蛤?什……」 (嘟嘟嘟)   「蛤?什麼什……」 (嘟嘟嘟)   「……」(嘟嘟嘟)           ...
                        《鼻涕女孩》     我左掌有塊胎記,是生母給的記號,像新產的豬隻身上   押個戳,同樣。   我曾千方百計想除掉那黑色素過度的沈澱,唯一剔除的   ,卻只是美白這荒唐的技倆。       ※  ※  ※  ※  ※  ※   以前我和一個辮子老綁歪的鼻涕小女孩倆小小隻很相好   。基本上我是潔癖討厭黏膩的,可有一天,她望著我左   掌的那顆黑嘛嘛,她說:「這真好!以後妳永遠都不怕   不見了!」   「噢……原來。」我怔得筆直筆直,像棵樹。   那天,我丟了書包裡的手套,然後很少再把手放進口袋   ,拉著她的手跳大會舞也不再嫌惡神情,左掌的黑珠...
          親愛的,你來了。   夏陽太乾烈,我過薄的羸弱的羽翼無法再透光   冬雪皚皚,也只是便於藏匿   歲月量化了世代春秋,所以四季不屬於誰   而我手心裡只有一小片地圖   那關於你的方位,記憶裡的某個街角。   為了找一個你   我破碎了黏糊糊了的靈魂   每走一步,都只是踉蹌地覆深來時傷心的小路。   於是我疲憊地瑟縮身子,不再前進   以為從此不迷路了,以為不再錯過了   以為沒有離開,也就談不上回來。   但你來了   我的親愛的親愛的我的你,來   你來、你來,你來了   你終究是我的時季我的晨昏   是來去的風,也是一首清靈的小詩。   所以我親愛你,靠近你   然...
    For you 我最愛的你:                     親愛的,你來了。   夏陽太乾烈,我過薄的羸弱的羽翼無法再透光   冬雪皚皚,也只是便於藏匿   歲月量化了世代春秋,所以四季不屬於誰   而我手心裡只有一小片地圖   那關於你的方位,記憶裡的某個街角。   為了找一個你   我破碎了黏糊糊了的靈魂   每走一步,都只是踉蹌地覆深來時傷心的小路。   於是我疲憊地瑟縮身子,不再前進   以為從此不迷路了,以為不再錯過了   以為沒有離開,也就談不上回來。   但你來了   我的親愛的親愛的我的你,來   你來、你來,你來了   你終究是我的時季我的晨昏   是來去的...
           
  
     
■《毒藥》

    這終究,還是耽溺了麼?


             ─*亞非*─
  
     

  
              
  
 
■感謝「白亞」的賞讀。

 不知為何
 我老愛拿那幾句饒舌的,重覆唸讀。

 /太陽還是沒有來啊沒有來
  妳和你和她和他,來過了停了一下又走了
  我依仍不死心地倔強不死心
  持續在誰的雙瞳中試圖發現自己的臉孔或背影。/

 /而我呢?
  我繼續我繼續妒嫉,繼續一個透明的介質透明。/

 /人們大力歌詠的無價,該是如何可憐的價廉
  於是一再地一再漠視被漠視,一再。/

 
 這或許是心境的緣故
 ──比如我是一片透明的玻璃。


 問好了。

                ─*亞非*─

     
 
 
   
 
■感謝「楓‧夜楓」的賞讀。

 只是心中有些感觸,所以藉詩諷喻:
 關於那些人們所看見的
 又或者,見著了,卻始終被忽略的那些──

 或人,或事,或物。


               ─*亞非*─

     
                 親愛的     妳在窗口沒有遇見太陽     那麼,有沒有看見什麼?            ----2007.02.27----     從前,有三朵花。     她們等待太陽的光,光的太陽。          那割耳的狂人摘了她,放進畫裡     有個說愛的男子摘了她,別在那戀戀馨香的髮際     而妳摘了她,攤平在某個適當的段落     巧妙地擺飾成一個充滿期待的刪節。     太陽還是沒有來啊沒有來     妳和你和她和他,來過了停了一下又走了     我依仍不死心地倔強不死心     持續在誰的雙瞳中試圖發現自己的臉孔或背影。          妳看見...
   
    

  ■《情繭》

     我蜷伏在你的天地裡
     虔心複誦你的背影你的名

     偶爾我會探頭窺覬身外的世界
     看看你在哪裡。

     又或者,是誰走來?

             ─*亞非*─

  


   

      
 
■月台

  追逐背影,搜尋目光;不同的人,相同的事。


                   ─*亞非*─

   
    
  

■回覆 蚊人兄:

   這的確是教人傷心欲絕的事!
   但經過各方朋友的關心,資料終於搶救回來了!

   從開始到結束
   在在處處都見識到人情的溫暖
   這一切,都讓人難忘而欲加珍惜。

   當然,也包括您在內。(眨眼微笑)



             ─*亞非*─

   

   
      ■二零零七年二月七日 悼:那死了的電腦硬碟。  (一)   悲傷,或許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   但她詮釋得很好。  (二)   倘失去了這些那些     關於你的妳的他的她的種種的   我們的回憶   我將一無所有。  (三)   如果不是因為在意   又怎害怕失去?   剎然明白了   這就是愛著成縛的道理   原來原來。     (四)   假如我很溫馴   你會安慰我嘛?   譬如摸摸頭呀搔搔癢。       (五)(六)(七)(八)……   我念啊唸呀戀著你   鎮日喃喃。            ─*亞非*─ ※後記: 電腦中了厲害的病毒,硬碟裡的資料全毀; 我想念我那八萬字...
   
 
  冰夕:

  劫的味道該是什麼?
  嚐來恐是讓人不意瞇起眼的澀苦。

  感謝賞文,祝安。

             ─*亞非*─


      
    
 
  若詰:

    喜歡這詩的味道麼?
    那麼,你嗅見我了。

    感謝賞文,祝安。

          ─*亞非*─

   
       
     
《坐化》      

 窗外又飛過一朵雲、幾隻鳥
 不動,你的眉梢。

 漫漫長路行腳來的沙塵
 聞起來,是西域的味道。

 兀自一身淨潔的白蓮
 可是出於灰泥?

 風無語
 捲旋百劫千生的愛恨情愁,婆娑三世
 化作一縷輕煙,走在鼻端,皈依成息。

 而世事盡昨哪!河山又幾變?
 你知道,你知道。


             ─*亞非*─

    
         
  

  ■註解:記兒時溺海之一事。


           ─*亞非*─

 
 
   《我‧哭鹹了一座海》  我已經在海上,海平面上。  這才知道  原來大海不是只有一種清淺的藍  與你在沙灘上所見到的,從來不一樣。    她或許是深沉抑鬱的青靛  看似平靜幽幽,底下卻是捲旋不止的噬咬想望。  你,聽我說。  千千萬萬絕絕對對,不要傻傻地嘗試伸手或腳去觸探  她可是會擄走你的聲音你的身,連同你的呼吸你的心  然後同歸於 靜  徒剩喘息後的一片孤寂。  她習慣嚥下人們吐出的最後一口氣  將它消化成一個飽足的嗝,緩緩吐出水面──  啵‧  就像一個脆弱而清響的水泡兒  生命躍起升騰,然後沉墜消殞在深不見底的幽暗。  又或者,就只是一道扯縐水面的圓環  以世界為中心,向外逐漸淡...
  

■回覆 緞海-IceOcean文友:

    不少人跟您一樣
    看到亞非的筆名,常誤以為是個熱愛歷史的老學究
   
    (笑)


    我是熱愛歷史,但人不老啦!

    (吐舌)

                      ─*亞非*─


       
    ■回覆 召集人‧家立君:     您真是好記性。     這文,亞非的確是修改過了     將結尾重新處理幾遍,總算藏好過盛的滿溢情感。     對於您的疑問及看法     亞非只能就自身感受來詮釋一部份。     您說:「真正的思念甚篤,是不需要媒介,便能活在心中的。」     亞非甚表認同,但總覺得這話說不完全,心中其實是這麼想的:     「真正的思念甚篤,是不需要媒介,便能活在心中的;但也不妨礙媒介的產生與使用。」     若依此觀點出發,則可對應到您一開始的疑惑:     「如果沒有相應的物品,難道我們的思念之情會跟著減少嗎?」     思念既然不需媒介,便能存在於心中,  ...
  
 
■回覆 PowerCat文友:

    感謝您的賞文及回應
    這當下,心頭又是一陣暖通通地
    還佐了抺微笑兒。


    於此向您問好,祝安!

                 ─*亞非*─

  
  
      
   

■回覆 召集人‧家立君:

    我喜歡您末後那句
    「剎那的永恆,比平淡的悠久更難追求,也因此更加珍貴。」


    一顆星,在浩瀚的天空裡,雖然不怎麼特別耀眼
    但那又如何呢?

    至少它活得燦燦爛爛,
    通體的生命,都離不開發光發熱……


                    ─*亞非*─

      
■回覆 羅荼文友:

    在我寫作最低潮的時刻
    妳是在闇夜裡點燈的那個人……


    一切感恩,盡在不言中。
    祝安!

                 ─*亞非*─


     
    
      
 
■回覆 版主‧夏霏君:

    您那句
   「很多時候來不及看到真相便已離開,於是誤會一輩子」

    說得真是刻骨的寫實……



    心有慽慽焉。

                    ─*亞非*─


      
            《白色十字盾牌的想念》  瑞士刀對我而言,是兼具收藏與實用價值的寶貝;小時候我  也有一把,是很疼我的外公送的。  記得那是Victorinox製的12用瑞士刀。拒上幼稚園的我,在  台東太麻里的外公家當了六年的山中小野人兒,能得到這樣  一份禮物,正好滿足我強烈的好奇心。  小小一把瑞士刀,卻集合十二種工具和多功能用途於一體,  「真神奇!」我常這麼驚歎著。  我用鋸刀鋸樹皮、切小花兒玩扮家家酒;還用十字螺旋起子  在土上鑽洞,對外公笑著說要給蚯蚓住新家;常揮舞小刀,  「斬」首了一大片花花草草,就連菜圃裡的菜也無一倖免。  每天晚上都期待著外公會喝米酒,這樣開瓶器才...
      ■回覆 召集人‧家立君:     每每看到你的回應,都會激起思緒的火花,甚是開心。     /作家的不朽,凡人的不朽,雖然在定義上有所岐異,      但那對於意念的堅持,無論毀譽,都是令人敬佩的。/     /曾經為了某個理念而前仆後繼,不願放棄,      在那一瞬間或許我們已獲得了不朽……/     亞非相當贊同您的說法。         真能不朽的,向來不會是沸騰一時的名聲權勢     而是一份致力於昇華自我、發揚人生的精神     無論你我,或他。     可不是? (微笑)     於此向您問好,祝安!                       ─*亞非*─       
 
 
■回覆 版主‧妍音君:


   「只有最真誠不造作的情感
    才能引發最深沉不虛假的感動」

            我常如此想。




    感恩您閱文回應
    在此向您問好,祝安!

               ─*亞非*─

       
   
 
■回覆 綠豆君:


     感恩指導。
     亞非文筆欠琢磨,的確需要多練習。


     祝安!

                 ─*亞非*─


         
  

      
  《記號》


    手指上的旋紋
    聽說是生命的流脈

    你說呢?


    我左手上的胎記
    其實是很好的識別工具:
    「這是我妻‧我娘‧我女兒‧我朋友……」
     
    人們可以不看我的臉‧然後肯定句。


    儘管那是我隱匿失敗的原因
    但我還是願意就這樣地
         
             ──被你輕鬆記起。




       
                 ─*亞非*─



            
     
  
 
 《靜》

    這當下,宛然成了無聲的一幅畫。


                 ─*亞非*─

            
     

 《靜》 

    天不冷,世界卻凝結了──包含畫面、包含聲音。


                      ─*亞非*─

          

    
 
 
■回覆 召集人‧家立君:


   喜歡你說的這段:

   /在傷口上灑鹽看似很蠢
    但換個角度
    那是不是也是感官上的修行?/


   面對自己的痛處,便是最基本的修行
   儘管那會需要一點勇氣。
   

                 ─*亞非*─


          
     

   
 《靜》
  
   這時,你是聽不見什麼的──即使耳朵沒壞、聽力正常。


                        ─*亞非*─


            
 
        《你要勇敢》   垃圾桶盛滿了被丟棄的傷慟   一部份被揉成團   還捏在你手裡。   喉嚨變得沉默   用來哽咽‧或吞嚥悲傷。   麥克風不以口水澆溉   長出耳朵‧診聽脆弱無力的心靈。   笑容也蒙塵‧躲入太陽身後   眉頭上鎖了‧疲憊寫在背影。   人們不確定上帝的存在   但相信奇蹟   於是向著你眼裡飛墜成雨的流星   虔心合十‧聚首祝禱   企盼黑夜乍來的曙光黎明   你要勇敢   你要堅強   無論雷鼓掣電   抑或雲淡風輕……             ─*亞非*─            (寫給 胡市長)                  
                    《答案》        那孟婆湯‧我是不喝的。  好幾次‧我在鬼卒面前假意打翻了它  翻了個身‧便成了個娃娃兒。  我不會說話  但我見到隔壁王大媽‧會哭會鬧  見到妳‧卻是不歇止的咯咯笑。  因果其實不神奇  稀鬆平常地‧猶如門庭老樹又抽了幾根新芽淍零了幾片葉  妳或許沒見著‧待發現時‧已是一片氣象。  而那緣起的種籽‧是我們埋下的  不經意的時候埋下的。  但我們卻在往後的日子‧認真澆溉情感  於是她茁壯。  一生的光景過了‧緣份的確是會滅的麼!  脫胎換了副尸身再來‧這情緣是否就能接續不息?  假若妳在陌生的面頰上‧邂逅了一抹曾經熟悉的微笑  那麼...
    ■回覆 家立君:    一件事情從開始到結束,當中蘊藏諸多因素。    這些細微或粗顯的因素,我們或許察覺得到,或許不意忽略    但都將各自引發不同的結果。    就如你所說:「真相是由許多事實所構築的」    對此,亞非甚感贊同。    先前發佈此文在網誌裡,有網友質疑位子應讓給老者或盲者?    亞非姑且不為此下定論;    畢竟,一件事情的重心,端視觀者的角度和立場    就如你開頭第一句說的:    「角度、立場、社會經驗、處事模式通常會影響我們對一件事的判斷」    亞非的重心並不在小盲童和他母親的私心上,而是自己!    ──原來我所氣憤的事情,都只是一場自以為。    ...

■回應 天秤藍君:     驅動程式純粹只是一種形容。     不過亞非在職場上,的確是常與軟體開發業有著密切接觸。     《象鼻人》其實是去年日記裡的一篇四百字短文,     上個月(十月卅一日)才又拿出來重新潤飾成千字作品。     可能是亞非習慣在文字裡尋線追逐作者的思路     所以這小腦袋安裝了好多Driver,     平時不怎麼管它,倒是時機成熟了,自然會Auto Run     有趣的很!     哪天興起寫了篇文章,是因為你的Driver的話     亞非一定會通知你的。(笑)     問好。祝安!                          ─*亞非*─      ...

■回應 寄居蟹文友:       ◎「空間將你送遠我的時間」       「詩開始寫你,我      開始寫詩……」     這兩句很妙,亞非很喜歡。         ◎「清晨在沒餵飽的床醒來」     「夜裡輾轉著睡不暖的被」     文字背後隱約的悵然感,讀來格外有味。    ◎若想將名詞作動詞用     首要注意的是,名詞本身所表徵的意象是否明顯?     像「思念是如此螞蟻著我」和「生活同樣螞蟻著你」兩句:     「螞蟻」一詞並沒有辦法將作者的意思精準地傳達給讀者。     賞文所起的連綿意象和心思一旦阻斷了,詩就走了味     這是比較可惜的部份。     但仍能感受到您的用心和巧...
■讀(一)   
       

      嗯。覆誦了一遍你的心思。
      這秋雪,冷了刻骨。

               ─*亞非*─

     

   

    
■回應 天秤藍君:


    您這文
    寫的不只是您一個人的心境……。

    像是被植入了驅動程式
    文章讀罷,我這死結了的腦子竟也奇蹟似地開始衍生對話,
    難得通暢,恐怕是止不住了。(笑)

    
    亞非猜家立問的「手水」,應是「水手」二字之誤置吧?
    偶爾我也會筆誤。
    
    於此向您問好,祝安!


                        ─*亞非*─

           

      
 
■回覆 版主‧恩陽君:


    感謝您的鼓勵,亞非受教了。
    未來還請您多多給予意見與指正,感恩。

    於此向您問好,祝安!


                ─*亞非*─

        

        
     
 
 
■回覆 長篙文友:

     
   感謝您的鼓勵
   即使只是寥寥數語,卻給了亞非很大的創作動力。

   這詩其實是久居於水泥叢林的感慨
   也是遙想懷抱大自然的童年時趣。

   繁華城市雖然豔麗耀目、五光十色
   但看在亞非眼裡,還是不及自然美來得親切怡人
   尤其那聲光澆溉的往往是了無生機的心靈
   靈魂失了色,所以說這都市是灰色的……


   感恩賜教。祝安!
 
 
                   ─*亞非*─

         
         

      
    

■不正經老師 評: 80+5分。

   因為你誠實,所以加五分。
   其他同學都不認真寫,枉費老師苦心出了「我的爸爸」的題目
   現在,老師至少搞清楚那送帽的是你爸,而且和放「衝衝衝」的,原來是同一個人……


   乖~老師帶你去吃黑白切,你帶老師去看那個穿黑色蕾絲內衣的阿姨
   這樣子就再加你五分喔!



   註:在你爸爸債務還清前,你一樣叫我「老師」就好。知道嗎?


           

             
 
■回覆 羅荼文友:
 
    如此截詩,讀起來也別有一番味道。

    不過,此詩原是以「皈依」譬喻男女的情感價值觀。
    雖說男女皈依於彼此
    但世人常言「男人是為性而愛,女人是因愛而性」
    全詩便以此為出發點。

    您截去的後段
    其實是「男人走得瀟灑,女人一廂情願」的常見戲碼。

   
    感謝您閱詩,歡迎再討論。

    祝安!

                     ─*亞非*─

     

     

■回應 山貓安琪:


  亞非尤其喜愛這段,眼前都有了畫面。

  /十年前那位送報生抱著的鉛字
   和屋簷下的腳踏車輪每當風的計較多時
   就在地上印一些淺淺的幸福和小沙塵暴
   他們各自佔有他們的送報生的心事/


  這兩句婉轉帶出了女人的心事,悵悵然然地。

  /蒸籠一掀眼前的今天又讓明天的陸地在妳腳下更熟了
   每一句話的味道背面只不過是女人相同的句點/



  拜讀大作了,於此向您問好,祝安!

                    ─*亞非*─

  

         

         ■回應 流川楓君:    拜讀您的大作後;首先,先談「傷痕」文學。    描述心痛神傷的作品很多,但一般多在情緒的表露上著眼,    反而忽略了情感推遞的層次變化;    於是作品只有濫情,少了感動的元素。    您這篇「傷痕」,讀時雖能讓人感受到其中的傷痛與愁悲,    唯一可惜的,便是沒能激發起共鳴。    在此提供一些小小的建議給您參考:    1.傷口,一般人的直覺就會想到「血」、「紅」     所以可儘量避免重複使用這類的詞來形容。    2.此外,除了描寫傷口的樣貌     不妨再從其它角度來側寫傷口的形成。          /一場世紀的婚變      竟成徘徊...
                           《象鼻人》    初次見到他,是在熙來攘往的台北市。    他的個頭並不高,衣著也不盡光鮮,獨自坐在捷運站附近的商家騎樓,很不明顯。  騎樓前的公車站牌下,佇立了許多上班族、學生及欲前往鄰近醫院的老年人,還有我。    公車一輛接一輛地來,卻只載走候車陣容不過三分之一的人,當中不乏插隊強行上  車的,而排隊的人卻持續增加中,就像個代謝不好的循環系統。好不容易,我終於從後  頭被推至前頭,這才經過他的跟前。    眼看車子就要到站,原本不想放棄先上車的機會,畢竟排隊花去我不少時間;然而  ,他的一舉一動,卻牽動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靈魂,於是我脫了...
    ■ 回覆 召集人‧家立君:     您舉的例子很生活化,也很貼切,亞非能懂其中的意思。對於您那句   「隨著時間的挪移,人們定位的角度就會不同,自然會哄抬不同的事物」   深感認同。我想,「不朽」的價值和定義,應該也會隨著思潮而有所變異。       引述 1949 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福克拿 (William Faulkner) 的話:   「我相信人類不僅能夠忍耐痛苦,而且還可以克服致勝;他的不朽在於他   在萬物中那永不懈怠的聲音,而在於他有靈魂,有慈悲,犧牲,以及堅忍   的精神,而作家的責任就是寫出這些事情來。」       像Faulkner所謂的「作家的不朽」,亞非很欣賞。...
               
          
     

《皈依》


 是你告訴她這個古老的傳說。

 所以她在儀式進行間
 投入至深地匍匐律動
 然後咿呀咿呀地跟著唱和。

 聽說閉上眼睛
 告別了你的世界‧你的眸

 下回再睜開眼兒
 還是你的世界‧你的眸

     於是她後悔皈依了你。



 是告別辭 已經失效了麼?
 還是你忘了捐獻一枚熱情的吻?

 儀式早已結束
 那唇卻還虔誠地噘著。



           ─*亞非*─


         
           ■回應 欣生君:    服務業最可敬之處,便是在於服務的態度和身段的柔軟。    你(或妳)應該還很年輕,藉此磨鍊,終有一番成長。    從文中可以感受得出來,即使是工讀性質的工作,    你一樣認真盡責,並珍惜每一份擦肩而過的緣份。    這很值得讚賞,加油!    唯獨要注意的部份是:    1.用詞稍嫌泛口語,像在說話一樣,應還可以再修飾一番。    2.「打不還口,罵不還手」這句應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3.文章和說話不同,說話時有既定的對象,有些用詞固然可以     精簡,對方便能明白言下所指;但讀文章的人,也許認識你     ,也許不認識你,生活背景也...
                   《戴棒球帽的小男孩》    自從有了捷運,我已經很久沒搭乘公車了。    由於太常搭錯車,或是下錯站,使得搭公車對我這個路痴天后  而言,成了極為痛苦的事。也因為如此,每回搭車,總是不自主地  全身緊繃、神經緊張,面色慘白地猶如上了靈車。    人們總習慣說「坐公車」,但我不這麼用,因為我幾乎都是「  站車」居多。還記得第一次前胸「不得不」貼在他人的後背時,當  下忽然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用「沙丁魚罐頭」一詞來形容公車上的景  象;心想還真是貼切。    這天,因病需回榮總複診,搭捷運到石牌後,就到一旁的藥妝  店前候車。幾經折騰,公車終於到來。    跟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