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消失比我想象的還要快,不惑之年開始,我的欲望已經零散了,它偶爾從我的身體中冒出來,就像一顆木耳,一旦潮濕的天氣過去,木耳也就乾癟,失去它的色澤。彼得·漢德克跟隔壁怒髮衝冠的大叔差不多,他這樣開導你,「反正大家心裡清楚每個人的煩惱都一樣——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僅僅在於這個人想得比較開,那個人不太想得開,全是性格使然」。年僅24歲就離開人世的奧地利哲學家魏寧格又會告訴你,「男人在愛女人的那一刻並不理解她,也不想去理解她,儘管理解是人類結合的唯一道德基礎」,於是,理解成了男人獨有的能力,而女人無從理解別人,甚至無法理解自己? 一切都因為你試圖找到一個人生答案而忙得不可開交,生活忙忙碌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