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的叮嚀:一定要脫過幾次皮,直到結出厚厚的繭為止,自然有歌從心裡流瀉而出…… 一週過去了,每當指尖要碰觸那幾條鋼弦時,依然痛得發顫。但你說如果還痛著,就還不足為繭啊!你笑說貼貼膠帶,或者點上三秒膠,可以暫時緩和痛覺,只不過能依賴它們多久?拆掉它們之後,是否終究還是要完整痛過一次? 其實,如果痛得不夠用力,怎麼可能那麼快地麻痺?如果痛得不夠徹底,怎麼可能轉變為堅韌的力氣? 沒有一個繭可以從安逸中生出。那麼,就再等候一週吧! 時間排著隊伍,我在感覺指尖痛楚欲昏的時候,必須企圖振作再讓指尖更痛,多少次承受不住時我偷偷鬆手,你低頭輕說:「很痛是不是?」 「是啊!好痛!為何苦不堪言?」困惑的我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