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被具體拆解,回到個人對於家庭所有位置的鄉愁,絕對的疏離感已經讓《蝴蝶》與先前的《黑暗之光》澈底分道揚鑣。 多國語系在族群可被容納接受,然而,父親堅持操弄著陌生的語言,卻是巨大的傷害,在暗示童年的場域槍斃父親,全然的陌生感所造成的仇恨,親情的複雜脈絡往往超越一切。 一哲為視覺的敘事主軸,阿佩則是暗影中的旁白。 《蝴蝶》中的愛情更是趨近於毀滅,《蝴蝶》中的這兩人是同屬於一個靈魂,一哲不斷述說自己的存在,而阿佩緩緩吐出另外一個一哲。 我在戲院裡卻想念起《美麗時光》的阿敏和哲哥,不存在卻緊密連結的愛情。 分崩離析的人際關係,原來《蝴蝶》是一則《棄的故事》,灰暗的南方澳,潮濕的寒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