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這樣感覺好熱鬧阿
正是因為夜的難以捉摸
所以只能從隔天來猜測昨夜

感謝老師

祝好

魚腥味
 It’s a true story.   我在加州的二手書店,發現了這本翻譯成英文的拉美小說。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這是一個令人頭痛欲裂的清晨。春天微涼的風在陽光下輕輕地吹送,並不太早的八點多鐘,視線下的正常世界顯得如此失真,像是夢境中某個被腦海建構出來的真實所在。那個待過三年的國中,一次太大步的跳躍而跌倒的樓梯。但那過於精細的畫面,讓你知道這是一場夢境。這個早晨也是如此,陽光中的微粒,路上機車引擎的旋轉,這些原本不容易看到的東西,令這個早晨如此詭異。斷裂,與昨晚斷裂,但卻難以定義那個斷裂的點。不是剪刀的俐落,像是酒瓶子大力砸下,一切細若金粉。      這樣的早晨,酒吧老闆在吧檯...
  那是一張值得用長鏡頭,特寫一整部電影的模樣。   並不是沒有化妝。原本就十分吸引人的深澄雙眼,在下眼線的地方輕輕地瞄黑,眼尾則有一點點如晨星般的亮粉。白裡透紅的臉沒有其他的妝容,卻不是素顏。   看著她,你渴望她所感知的一切,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內裡支撐出了這樣的外表。對背景音裡模糊、片段語言的專注,以及延續了整部電影,藏在鏡頭之後男子的應對。所有的雜音,因她的好奇而被加強,一個個擺設,因她的注視而清晰。   不需要用語言去填空畫面中的時間。放任著鏡頭靜靜地張著眼,於是那樣思考的畫面,讓你以為就算不能接近,至少能夠了解。你甚至在她開口時,看著她牆上的影子,鮮明的輪廓,動著的嘴唇。當然更常的是...
1 一手將底座固定在桌上,一手快速地拍打連結在上面的傾斜藍色球體。閉上眼,伸手輕觸,球體並未立即停止。高寒的雪山、養育牛羊的溫潤草原、海底火山造成的小島一一地與指紋摩擦。享受著命運的各種可能性在指尖上輕輕地滑過。終於睜開眼揭曉了旅途的去處,很快地奧地利的茵城將多一名異鄉人。 隨著潔白如送子鳥的飛機停息在機場,旅人們各自揹著專屬於自己的包袱,降生在這片大地。行李輸送帶上一個個相似又各異的行李依著平穩的速度展示著,認出自己的行李後,急忙地將它脫離無盡的輪迴。肩膀震了震,確認一下肩上的重擔後步出機場。然後在這個小到沒有捷運的城市裡頭等待公車將自己載向此行第一個目的地,旅館。 一下公車就看到一隻米克斯...
我之前有PO在聯合部落格上。前幾個月撤下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若不是的話,請問還記得在哪裡看到的嗎?
一開始以為自己是因為喜歡太宰治所以寫了這篇文章。
但到了最後,事實上許多事情還是自己的念頭或是意識罷了。


多謝老師
問好 魚腥味
藍鬍子真是可怕的故事。
不過稍微想一下,我這篇故事倒是與藍鬍子也有點像。
女主角若不是藉著想像去探訪男友的房間,也許總有一天會被拖入地獄吧。
幸好在現代分手或是離婚是一件相當簡便的事情了。

多謝老師。
問好 魚腥味
直木陽子與她差了一點的先生 直木陽子的先生並非一出生就叫做大宰治。當然是父親為他命名之後,世人才像是看著圖鑑上的圖文對照,一邊伸出手指指著,發出,「啊。這是獨角獸。」「這是尼斯湖水怪。」「嗨。大宰治,你也來動物園玩啊。」這樣的句子。 對於上學前的大宰治而言,這樣的名字與山田一郎一樣都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名字。沒有理由去特別煩心。但到了上學之後就顯得不同了。幾乎每一個第一次念他名字的老師或是同學都會將他叫做太宰治。 也許可以用片假名在漢字上註上發音。但一來一開始他只是個沒想那麼多的孩子,二來這其實根本不是發音的問題。 於是一直到大學畢業,他的外號都叫做差一點。 對此太宰治先生,不,大宰治先生也是抱著...
暗自進屋的女友 新竹某個昏暗的巷子,巷口的路燈在凌晨兩點多微涼的空氣裡一閃一滅著。明滅之中一個黑色的剪影在巷子裡出現、消失、出現、消失、出現。那是一個女大學生,她右手舉到胸前掌中握著一把鑰匙,微微皺著眉頭雙眼靜靜地看著右手像是在想著什麼。 這把鑰匙通往這棟專門租給學生的四層公寓中二樓的某一間暫時屬於她男朋友的套房。當初她向她男朋友要了一把備份,於是她男朋友向房東多要了一把。這把鑰匙只有在一次男朋友把自己鎖在門外時向她拿去用過,女大學生自己則是一次也沒用過。 通常會到她男朋友的房間一定都是在她男朋友的帶領下前去。 但是在學期末的這個禮拜六,這個男朋友提前回台北的時候。我們的主角:小禾。想要一個人...
被這樣稱讚,真是不好意思。
希望之後有更好的作品能夠分享。
loveven 寫:有點奇幻又充滿反思意味的作品
用對話跟訴訟開庭審理的方式來傳達
主體角色在經歷關係破裂和內在衝擊的線索
在關係斷裂之前也許我們都會採取把所有
付出能拿來評量比重的一切拿到天秤上去審理
其實不過就是希望對方能再重新凝視這一切
最後一次哀憐我們的傷口,如此而已。

loveven 問好
是阿。真不乾脆。甚至沒有意識到安娜卡列尼娜與佛隆斯基的缺席。
站在舞台上的不過是一場沒有人在意的丑劇。

魚腥味 感謝
一個妻子外遇的丈夫是不可能擁有尊嚴的。 一個長得像大敵當前裡的男主角瓦西里柴瑟夫的男人穿著一身舊式俄國服飾出現在法院裡。看著這個帥氣的男子,我過了一陣子才意識到,他是我的當事人卡列寧。也許人死了之後都會回到年輕時帥氣的樣子吧,反正兩個都是英國人演的俄國人。 陪審團在卡列寧出現的同時發出吵雜的噓聲。他本人倒是維持著一張平靜的臉走到該站的位置上。畢竟這整場訴訟也不是他提起的,是我,我想要為他平反。 「庭上。我希望能夠表達在我的當事人卡列寧先生生活的時空下,離婚的確是會為一位貴族女性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因此卡列寧先生在一開始才會極力反對離婚。事實上在安娜差點死去之時,他也同意了離婚。不只如此,他甚至...
只發生了一次的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若我們只擁有生命一次,也可以說我們從來沒有擁有過生命。
當時間不再線性地流逝,終於有空閒可以將我們的真實人生做成的腳本雜揉成複雜的線團,成了就算是共事者之間也不盡相同的回憶。
那樣的閉鎖像是將自己自外於世,而沉沉地埋入回憶之中,爬梳、整理。

若是死亡後的世界是重複地以我們的現世的經歷作為材料而一再編織。
那麼多活一點,多體驗一點。
在編織的時候才會有較多的材料可以發揮吧。


感謝指教。
我家的旁邊是一塊廢耕的農田。每天晚上我都會到頂樓打太極拳,每次我都會一邊看著一邊忍不住想若是向那塊應當生機盎然但卻一片荒蕪的農地墜落的話會是什麼樣子呢?今天我忍不住了。終於現在我在這裡紀錄下我跳樓自殺後的想法。 記得小時候去玩大怒神之類的自由落體類的遊樂設施時,等待與上升的時間都在累積著恐懼,等到真的下墜的時候因為時間太短其實連喊叫都來不及。跳樓比那快多了。什麼風阿、人生的走馬燈阿,當我的腦袋可以動的時候我已經在柔軟的泥土地上了。 說是柔軟但我的四肢還是都以奇異的角度反折了,身上的傷口更是難以細數。血液緩緩地被土地吸入。雖然應該痛苦萬分(事實上也是)但卻沒有我原本想像的那樣巨大的痛苦。死亡並未...
慢慢發覺自己真的是非常懶散的人。
就連喝酒都要講求觀念的,若不找出理由就無法好好地喝,所以總是會想好藉口。

這樣的我,失去了動機的話,實在是一步都踏不出去。
不過還是在想辦法將自己社會化以及呼吸著。

感謝

問好 魚腥味
讀完這篇文章 不禁讓人思考起 小說背後究竟是誰在操控著 又是以什麼樣的面貌 去影響 去作用 去成就一篇故事 問好 跳舞鯨魚 我很想用對等的姿態與老師對談,但是我深深知道自己能力的不足。 老師所說的問題,對我而言是一個一直困擾我的大問題。 我一直不知道,我一直以來寫作的方式會讓我怎麼見到未來的我。 我單就這篇文章,自以為是地說自己寫作的過程,希望老師能給我一些建議。謝謝。 陳泰頓代表的是學生時代的夢想。 他的四個朋友分別是大學讀完之後出國、念研究所、公務人員、民間企業。 在我寫作的時候,我大概認為讀完大學之後的出路就是這樣了。 陳泰頓的死亡代表了夢想的死去。 在靈前的對話描述了,他們的夢想隨著...
恩恩。我覺得我寫小說也是。往往自以為有所得,卻又很快地發現自己的幼稚與無知。
但小說已經放出去了,收不回來了,就成了自己幼稚的證明。
實在很傷腦筋。
哈哈。
這是一場絕對稱得上簡單但卻不知道能不能說是隆重的告別式。 白色的布幕布置出的小小空間。陳泰頓的照片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就在兩瓶香水百合之間。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能有甚麼社會網路呢?他的爸媽也不打算把事情做得太複雜,因此一切都很簡單。某種層面來說這場告別式在我眼裡與他有幾分相像。簡單、容易被看透,但卻又想要裝出一回事的樣子。畢竟是場告別式,再怎麼樣都應當有它的重量。但這是一場二十五歲青年的告別式,這不像是一出生就死亡的嬰兒的告別式,充滿了許許多多的可能性。生命是那麼的純粹、美好,能引在世的人為他的離去有了百分之百的惋惜也對自己的存在有了不同的想法。又或者是一位已在世上留下許多刻痕或是雕塑的人,他的...
謝謝老師
我把床頭櫃上擺著的不屬於我的書賣了。乍聽之下,我好像是個帶著塑料綠色工地帽的傢伙,喊著:「這可是我的地阿。」然後就用黃色的怪手把別人的房子拆掉了。 但完全不是那樣的一回事啊。這兩個多月來,我每個晚上都做著遠行的夢,除了失眠的日子之外。說來奇怪,失業在家的我若是因為失眠而在大白天裡睡死了,就完全不會作夢。那些遠行的夢都只在夜裡發生。 總是在夢的一開始,我就在準備行李了。一片漆黑中有兩個等人高的行李箱敞開他們的肚子等我餵飽。地上有同樣的書兩份,說是同樣卻又不夠精確。也許還是稍微費心描述一下好了。每一本書都有另一本跟他書名一樣只是譯者不同的中譯本,一個翻譯者是金星、一個是火星。 我依著翻譯者的不同將...
雙允 寫:這樣的是我也經歷完了


現在孑然一身呀....

那麼看到這篇文章對你有什麼釋放或是任何的什麼嗎?
遇見她的時候我十七歲,但平常在同輩中總表現出老成模樣的我故作鎮定地站在她面前時卻感到自己是個十三歲的小男孩。 大學放榜。我們一票哥們聊著要到學校附近的酒吧闖闖,畢竟考上理想學校的可以好好慶祝,沒考好的也能好好發洩一下。我們這間號稱高縣一中的學生基本上都是被社會的篩子一次次地篩過後的乖乖牌學生,我們甚至因為沒有一中那樣鬼靈精的天才腦袋所以顯得更乖,其實我們只是不懂的也沒想過該怎麼玩而已。雖然是男女合校,但大家都是乖乖牌,只有比較乖跟普通乖這之間的差別而已。對於男女之間的許多應對與相處我想我們都還處在中古世紀吧。我還記得學校第一次辦日本交換旅行後學校的女生不管有沒有去日本,開始有人學著日本高校那樣...
felixjsc 寫:好文章,里面有一些比较独特的写作技巧很吸引我,希望你能继续下去,我会支持你的,呵呵! 圖檔
謝謝你。希望能有更好的作品跟大家分享。
謝謝老師的評語。

其實我也一直在想是不是要放到小說去。
但想來想去實在是沒有虛想的成分,所以還是放到散文來了。
哈哈。這樣啊。謝謝你。
我覺得你的作品很有自己的風味。
期待你新的作品。
可以請問為什麼嗎??
我寫完這篇幾月後看了蒙馬特遺書。
看完之後,對於自己用信的方式寫了法國覺得很傷腦筋。
哈哈。
但這畢竟還是我生活的所得,所以我想還是有她存在的原因。

我一開始想寫這一篇是因為看了"分手後的法式幻想"




問好
電視上播放著駱以軍老師自己演自己的電視劇:遠方。畫面的左下角,製作人打上了像是”人間四月天/徐志摩的愛情故事”那樣的字句:遠方/駱以軍自我解放的奮鬥。畫面裡的駱老師在灰色的色調裡,在那座中國的城市(看來是實景拍攝)走來走去,與各個人說著各式各樣的話。最後畫面停在他站在他父親的病床上。 電視機前的我則正執筆,試著將出現在我腦海中的字一一寫到紙上。這並不是譬喻的說法,而是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本潔白紙張製成的書,我正從第一行、第一個字開始抄下。不知道寫了多久,我突然發現腦海裡的那本書我見過。那是駱以軍老師寫的書。為了這個發現我感到極度恐怖。我是在抄寫駱以軍老師的書,還是我正自以為創作卻寫下駱以軍老師早...
[CENTER]信一。巴黎[/CENTER] 近看才發現原來巴黎鐵塔的顏色比較靠近巧克力的顏色。 我們一路從凱旋門以北步行二十分鐘的旅館走來。巴黎輻射狀的道路讓人以為每條路都會匯集到一個以古蹟為中心的圓環作為中繼點,然後再度發散出去。七月的巴黎照理來說不太有雨,這天也是如此。在凱旋門附近我們就可以看到巴黎鐵塔矗立在巴黎的藍天中。那是令印象派畫家必須多帶一瓶藍色顏料的美麗藍天。 經過前幾日就已走過的凱旋門,美術館的噴泉對面就是此行的目的巴黎鐵塔。但我們在橋上停留,看著巴黎的日光撒在塞納河的遊船上,直到推銷巴黎鐵塔紀念品的人群把我纏到受不了之後,我們才終於走進戰神公園,帶著在附近攤販買的熱狗、薯條...
謝謝你的建議。
看了建議之後再讀一次,覺得真的是不太順暢。
再次表達謝意。
希望很快有愈加成熟的作品放上來。
星期天的早晨,陽光緩緩地從唯一的窗口暈染進這間小小的套房。窗戶與書桌的中間依序放著的是租這間房間的大學生的球具,兩顆紅底黑線的籃球、三雙耐吉的球鞋、一雙愛迪達的球鞋還有一對二十磅的啞鈴,全部放在一條白色的毯子上。球具旁有一個大袋子,裡面放著的是大學生做禮物給女朋友所使用的材料與工具。因為每個特別的節日總是要做東西,所以他便把工具和材料都放進一個袋子裡了,這樣這次沒用完的也許下次用得上。 書桌上一台筆記型電腦放在中央,兩旁是一堆書與社團的雜物,把書桌擠得像跨年時的台北捷運,沒有一點多餘的位置並且雜亂不堪。和書桌間隔五塊磁磚便是堆了五、六本書的單人床。床頭是浴室,床尾靠窗的地方一排書櫃放著大學生只...
謝謝老師。
能藉由文章表達自己的想法真是太棒了。
看完老師的回覆後,覺得自己實在還是太幼稚了。
小巴一身西裝坐在國中同學的婚禮裡。剛退伍沒幾天的他頭髮還是規規矩矩的平頭。這樣的他如果沒有臉上的笑容的話,看起來倒比較像是圍事的人物。小巴與同桌的賓客都不太熟悉,那好像都是他朋友的同事,於是他看著舞台上的朋友想著才幾個月前的事。 那時他還沒退伍,今天的男主角約他出來吃飯。因為吃飯的地方就在他家附近,所以他騎著腳踏車就出現了。沒想到他的朋友出現時卻是開著車,副駕駛座走下了一個女人,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那是他朋友的未婚妻。大學畢業的他顯得在人生的進度上落後了許多阿。他們一邊吃著小火鍋,一邊聊著小巴出國的經驗、朋友高職時就出社會工作的體會。 舞台上熱鬧的聲音把小巴的注意力又抓回了現場。台上新婚夫妻握...
謝謝老師。
希望自己在文學的路上能堅持自己的信念,並且完成愈加成熟的作品。
我們的小說家C.K被關在密室裡已有百年了。 很遺憾這樣的故事可能發生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一個位於地下的密室,唯一的光源來自密室上方從外頭看來是一樓牆邊的透氣孔,密封的鐵門在底部有一個送餐的狗洞,四個塌塌米的空間裡有一張床、馬桶、水龍頭。小說家C.K就被關在這個地方。 嚴格說起來我們的小說家C.K被密室囚禁的只有身體,他的心靈則在以往的回憶中遨遊。他維持著每天一百下的伏地挺身一直到被關的第兩百二十七天,那天他四肢支撐著地面然後突然發出大笑,他發現現在這樣的生活竟然是他曾經的要求。 戰爭爆發十多年後帳篷裡的小說家正看著地圖設法讓這支在叢林裡的游擊隊全身而退。全國各地號稱追隨C.K的游擊隊一共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