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N以為家庭和愛情可以壁壘分明。 他依然能夠喜歡上誰或誰同誰做愛,但不會亦不打算被載入對方的身分證(儘管還未合法),只因為N家裡人不可能同意遑論祝福這樣的結合;而N跟誰拍拖這檔事也永遠甭想跨進家門,在家裡N只是個聽他們說,畸形惡心如同性戀啊那不正常啊但不動聲色的啞巴小鬼,假裝他不是他們認定的異形般醜怪的生物的一分子,視這些化作鋒刃搗進鼓膜要翻出模糊血肉的話如耳邊風。 N明白和長輩爭辯沒有用,最終只會淪為動粗。(啊呀打死我吧。父親從他脖頸扯斷不知哪任男友給他的鍊墜後,N頃刻崩潰。彷彿那項圈似的環是管束他理智的閘門卻被親手拗折,N在父親雨點般的意圖使他安靜的捶打之中歙動嘴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