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花了太多時間在談論颱風
比如一切總是會離去的事項
其實這樣也對也沒有太多可談的
閃爍其詞多麼堅強
你坐在一個眼睛裡頭沒有風雨
我在預測你在預料的轉彎
貝殼的最深處也許是湛藍
而樓梯聲響起來或者只是過門不入的武裝
你輕輕喝下一杯椰汁彷彿都是棕櫚的錯誤
想穩住一個島嶼的沉沒慢慢成為主要的懸殊
一切都會歸來的選項裡頭
我的左手將成為你的凡士林
你背著我的小孩佯裝遠足並掛上薰衣草
但我是蒲公英的半徑我無法保證到達
你虛榮的半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