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 10月 11, 2005 12:09 am
偶然在某個十字路口低頭
終於看見一些碎鏡面裡割傷的陽光
陽光中切碎的雲以及分裂的自己老去的臉
生活是一片鏡子吧？
流過的跟未來的都照不見的！
許多清晨我習於順手
把自己關進壁櫥
掛上角落的空衣架
或許夾進兩片太焦的土司
或許還泡在涼透的隔夜茶，
放過一日的糯米飯團
硬得像日子堅固的一成不變，
而風濕常使性子
像個中年停經的女人
對陽光從來不太理睬
生活不過是風塵仆仆的
一片鏡子吧？
怎麼轉向都看不到
自己日漸彎向低地的背面，
而夜暗緊緊跟在後頭
所以也是另一個看不到的方向
我認命地不再回首疑問
是否因為走得太快或太慢
而錯過了迷宮裡更短的捷徑
向著下一次生日執著地走
因為沒有選擇，
深深的下一個夜晚
黑暗不會不來
在安眠藥的過多和過少之間
沒有夢的昏暗是唯一可靠的
終於看見一些碎鏡面裡割傷的陽光
陽光中切碎的雲以及分裂的自己老去的臉
生活是一片鏡子吧？
流過的跟未來的都照不見的！
許多清晨我習於順手
把自己關進壁櫥
掛上角落的空衣架
或許夾進兩片太焦的土司
或許還泡在涼透的隔夜茶，
放過一日的糯米飯團
硬得像日子堅固的一成不變，
而風濕常使性子
像個中年停經的女人
對陽光從來不太理睬
生活不過是風塵仆仆的
一片鏡子吧？
怎麼轉向都看不到
自己日漸彎向低地的背面，
而夜暗緊緊跟在後頭
所以也是另一個看不到的方向
我認命地不再回首疑問
是否因為走得太快或太慢
而錯過了迷宮裡更短的捷徑
向著下一次生日執著地走
因為沒有選擇，
深深的下一個夜晚
黑暗不會不來
在安眠藥的過多和過少之間
沒有夢的昏暗是唯一可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