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漸行漸遠如旱溪的水聲
聽小道間風起的穿林打葉﹐如掌聲的漸淡
這樣去想像﹐一個退休的花旦
怎麼去畫一幅庭園靜物﹐半空半滿
午後仍然用夕暮的溫柔回首
現在沒有南胡的幽怨和梆子呵
梆子的絕決﹐怎麼在天黑前
生一爐不太激動的火
過另一個夜的慢板
海浪的觸覺﹐當冬天在北地醞釀
那些沉積岩下碎散的冰涼腳步
走過了的街巷佈景仍搭在記憶的劇場
(孤單﹐是什麼人的洋裝顏色﹖)
沒走遠的人影仍落在聚光燈的角落
因為時間的多和餘
就用一下午思考太甜的咖啡
和半杯隔夜茶間的﹐人生哲學
(是否下了舞台﹐才看清了﹖)
那些戲無非是戲﹐作戲的無非做作
而戲子呵我們無非戲耍
在秋聲裡聽得清楚﹐一些自語
底層的自我。唱過的詩句
曾經那麼認真地當自己的歌
在幕前﹐那麼認真地懺作戲的悔
犯作戲的罪哭作戲的泣
當傍晚落如半空的酒杯
一列沒有琴手的黑白鍵交錯延伸
這樣想像一些交織在窗外的步聲
不必然﹖就有在臺下鼓過的掌聲
夜的沉默﹐散戲後
一如退休的窗景
4/4/2006
*讀初晴的“懸空”﹐原想回復﹐轉念遂成此詩。借用了原詩裡的一些意象﹐即此說
明。
聽小道間風起的穿林打葉﹐如掌聲的漸淡
這樣去想像﹐一個退休的花旦
怎麼去畫一幅庭園靜物﹐半空半滿
午後仍然用夕暮的溫柔回首
現在沒有南胡的幽怨和梆子呵
梆子的絕決﹐怎麼在天黑前
生一爐不太激動的火
過另一個夜的慢板
海浪的觸覺﹐當冬天在北地醞釀
那些沉積岩下碎散的冰涼腳步
走過了的街巷佈景仍搭在記憶的劇場
(孤單﹐是什麼人的洋裝顏色﹖)
沒走遠的人影仍落在聚光燈的角落
因為時間的多和餘
就用一下午思考太甜的咖啡
和半杯隔夜茶間的﹐人生哲學
(是否下了舞台﹐才看清了﹖)
那些戲無非是戲﹐作戲的無非做作
而戲子呵我們無非戲耍
在秋聲裡聽得清楚﹐一些自語
底層的自我。唱過的詩句
曾經那麼認真地當自己的歌
在幕前﹐那麼認真地懺作戲的悔
犯作戲的罪哭作戲的泣
當傍晚落如半空的酒杯
一列沒有琴手的黑白鍵交錯延伸
這樣想像一些交織在窗外的步聲
不必然﹖就有在臺下鼓過的掌聲
夜的沉默﹐散戲後
一如退休的窗景
4/4/2006
*讀初晴的“懸空”﹐原想回復﹐轉念遂成此詩。借用了原詩裡的一些意象﹐即此說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