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

我們將扭曲這世界
以線條構築的支架,逐漸搬遷
將腥紅的夢瞬間摔裂在,
柏油鋪設的路面,永遠在不該整修的情況
翻面。

我們無時不動
以四十五度傾斜的姿態直立
或者以八十度的銳角書寫
也有那麼些軟骨的鉛炭,
成為社會的嘴巴
幫無數的政客口交(又者吹喇叭,極盡所能的諂媚著)

我該研磨自己的夢
如咖啡或者豆漿那般
在磨臼裡壓榨自己的腦漿
與筆尖上的炭,或墨

我是社會未成熟的經血
而頂入的是保險套,以及被保險的直莖
我逐漸的填滿,套子上細小的Made in Taiwan的,
凹槽。
而剩下的我,逐漸流淌在碎石之間,翻攪成
社會扭曲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