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侵入性之後,疾病、我、藥瓶子以及夢,貫穿整首詩作,尤以第三段
/我和誰便這樣坐在夢的出口等著
我們分別從那裡走來
我肋骨左上算來第三個抽屜中
塞滿那些白天對應不到症狀
只好在夜間受潮的火藥
風把抽屜輕輕闔上
朝自己的心事開始咳嗽/
點出內在深刻的情境,最為生動鮮明可觀。是的,現在遠方友人在閱讀你。
問好阿駿 工作愉快
綠豆
不二家 寫:昨晚的閱讀只是為了聽見
多年前樹的呻吟
我軀幹上今早結滿了小小的瓶子
每一種藥都在睡前暗戀自己的病
祈禱某天可以藉由我的身體
讓瓶子懷孕
此刻我處於另一個失真的狀態
聽見聽診器在說謊
一個空無一人的身體
病是滾動在空巷中的空瓶子
我咬了自己一口,剩下的
我交給自己的身體
我和誰便這樣坐在夢的出口等著
我們分別從那裡走來
我肋骨左上算來第三個抽屜中
塞滿那些白天對應不到症狀
只好在夜間受潮的火藥
風把抽屜輕輕闔上
朝自己的心事開始咳嗽
陣痛的時候我剛好睡著了
你質疑夢在打獵
身體在走火,並且說動了瓶子
而遠方的呻吟只是有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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