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詩城 » 週五 11月 26, 2010 6:57 am
無所不能的,阿立祖
爾來如同今晚的月色
在我族極端兇險的波瀾海上
曾經閃爍一個清姿
然而美妙的經驗逐漸逐漸消失於煙嵐裡
幾世以後西拉雅的孩子紛紛隱姓埋名
他們行走柏油路面感到不安
有時只是因為突然竄出老鼠囓咬的聲音
或者西風吹過圍起竹屋的刺桐
就讓人想起當年的我們並沒有流淌太多血液
所以那些珍貴的東西也沒有留下來
此刻除了祭祀追悼以外
就只賸黑夜中的歌唱聲音了
儘管我能種下一株南島文化
卻也驅趕不走鄉思與憂愁
請聽我說,阿立祖
祭祀應該結束在心靈淒淒的深層結構
因我無法吟出西拉雅詩賦
又怎麼能夠
進入爾的身體